2013年12月24日 星期二

Electric wave:十二月二十三日


  白色的鋼骨豎立在行道上,可內可外的空間,像是異世界與現實的穿梭。
  
  可以居?或可以行?或是你我都是無根的浮萍,待在原地就是在漂浮。
  
  

2013年12月15日 星期日

Delicious:The Fingers (豐盛廚房)




  由旗津回來的我們,錯過了吃午餐的時機,選擇這種美式的輕食,也許不錯。相當有份量的漢堡與雞肉,咬了一口前端的照燒雞肉,還感覺不出有甚麼特別,不就是雞肉,還沒味到呢~
  
  連著醬料,起司,生菜與酸黃瓜一起入口,仿佛是多重合奏刺激著味覺,沒兩三下就吃完了。
  

  或許是我餓了,飢餓是最好的調味料,或許是心情的影響,這個漢堡真的很好吃。
  
  

2013年12月12日 星期四

Electric wave:十二月十一日


  對飛鳥來說,飛翔,是牠的本能,也是自由。
  
  不是風箏,有絕對的飛翔自由;就算拿著線牽著,還是無法掌控。
  
   沉浸在五顏六色的夢境中,讓人失去了追求自由的渴望。
  
  回過頭來,這一切的顏色只剩下黑白的回憶。
  
  流動的光影,稀薄的空氣,切斷了線,放任自由飛行。
  
  兩個孤獨的個體,互相牽引彼此,那天,放開手後,是沉浸更深更深的海裡。
  
  還是拾回飛翔的自由。

2013年12月3日 星期二

Electric wave:十二月二日


  明明伸手可及,卻依然被稱作夢的東西....
  
  眼淚就這樣不爭氣的流下來。
  
  夢還是現實?
  
  摸著眼角,這次是濕的。

2013年12月2日 星期一

Electric wave:十二月一日



  大學剛畢業時,團男跟七位要好的朋友,曾經認為彼此會並肩抵足,互相扶持的走下去。
  
  這是二十歲前半的記憶,團男現在以經三十歲了,這些朋友,團男每年多少會與他們聯絡,偶而會用社群軟體聊聊天,看看他們的近況。
  
  實際上並不是所有人,團男的朋友中,也有畢業就失去連絡的。
  
  有的在出社會後漸行漸遠,就算團男連絡他們,也沒有任何的回覆。
  
  有的生活上遇到挫折,但是團男只能摀住耳朵睜著眼看。
  
  一開始,團男只覺得,大家只暫時性的分開,總有一天會在同一片天空下,再次相會,彼此會有說不完的話。
  
  隨著時間的流逝,團男才發現,朋友,總是會有離開不再回來的一天。
  
  郵差男說:大家大學畢業後,能夠再相遇的機會,可能只有婚禮或喪禮了。或許裡面最冷靜的朋友,就是郵差男吧?
  
  這個世界還是在繼續轉動,隨著年齡和經驗的累積,團男或許知道一些人生的道理。

2013年12月1日 星期日

Electric wave:十一月三十日

  
  出生時,我到底是甚麼顏色,或是家人賦予我甚麼顏色,我已經忘記了。
  
  或許是白色的,或許沒有顏色。
  
  從有知覺開始,尋找我所要的顏色,直到少年時期,一直覺得自己是藍色,不受他人影響,想用自己的步調生活,像天空,像大海。
  
  或許是自己選的顏色,讓自己像是個很憂鬱的少年,嚼著艱澀難懂的書,反謅出連自己也不曉得意思的內容。
  
  進了軍中,才發現大家都是草綠色,沒有自己的顏色。
  
  出了社會後,才發現自己有時會是紅色,有時會是黃色,五花八門的顏色一直在身上潑染,洗掉,再重新染上。
  
  曾經自以為是的成為別人的太陽,這種自以為是的太陽,只能發出燈泡般的光芒,無法吸引到向日葵的注意。
  
  直到這個年紀,才發現,自己很早已前就選擇的藍色,又回來了,這次的藍色,是希望自己能以包容的心胸去接那一切。就像是天空一樣去包覆自己所愛的一切。
  
  或許到了最後,這樣的藍色會漸漸的沒有光芒,到達永無止境的黑色。
  
  再從沒有顏色的故事開始。

笑臉迎爸

  帶你回來已經兩個月了,你也已經滿三個月了,小朋友,每天看著你一點點的長大,是我跟媽媽的幸福。不管你是發出疑似「喔愛你」的聲音,還是發出疑似「OK」的聲音,媽媽跟我都覺得很驚奇。      雖然爸爸我是覺得,有時候看你,你總是很像你那個貪吃鬼阿姨,不過,我跟你阿姨的血緣本來...